032 再談梁富華

捨命陪君子

《三言堂》的「一言」 司徒華

再談梁富華

前文的《不當別人是人的人》,談了一談梁富華,意猶未盡,還要來再談一談。

在那專訪中,他說:「我目前對議會還很抗拒」;「其實工聯會有一個立法會議員,跟有五個,完全沒有分別」。他真的「很抗拒」嗎?九五年,他參選立法局新九組功能組別,敗給了李卓人;九六年,在變相委任的臨立會選舉中,他又落選了;最近,臨立會補選譚惠珠的空缺,他第三次參選,仍是失敗。

既然是「很抗拒」,為甚麼還屢敗屢選呢?何況工聯會己不止一個臨時立法會議員了呢?我想了一想,有三個可能性:

一、 梁說的是假話。他對搶了他鋒頭的李卓人,心懷深仇大恨;既然這樣重視鋒頭,會真的「還對議會很抗拒」嗎?

葡萄是酸的,且拭目以待,看看他九八年參不參選,倘若當選了又是怎樣的嘴臉。

「服從組織分配」。即使「很抗拒」,但「組織」要他參選,不能不服從,只得硬著頭皮去馬。

假如是第三個可能性,我又想起了他對李卓人的批評:「我已不當李卓人是一個人看待。他已失去了做人的基本價值。」

「服從組織分配」,即使是「很抗拒」的事也去做,這就是喪失了自我,把自己看作「組織」在棋盤上的一隻棋子。「組織」的指頭一動,作為「卒子」的自己,不管怎樣「很抗拒」,也拚命向前。

喪失了自我,把人變成了棋盤上的一隻棋子,被指頭推動着去做「很抗拒」的事,這樣,他批評李卓人的話,改一兩個字,就可以用來贈給自己了:「我已不當自己是一個人看待,我已失去了做人的基本價值。」

假如是第一或第二個可能性,也不會好到哪裏去─—口是心非,血管裏流着的滿是醋。工聯會有一個這樣的副理事長暨權益委員會主任、勞顧會勞方代表、派出參選的候選人,我真有點擔心!

梁富華也會不當我是一個人看待,認為我已失去了做人的基本價值嗎?我是歡迎得很的!

一九九七年八月五日

Share on

Start typing and press Enter to search

Shopping Car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