捨命陪君子
《三言堂1》的「一言」〈之一〉 司徒華
前言
由九七年五月一日,至本年二月底,這整整十個月中,每三天一次,我在《明報》副刊《三言堂》這個專欄,所寫的文字,全部都收集在這本小册子裏,共一百零一篇。此外,在約略相同的期間,發表在《明報》的《世紀》和《論壇》兩版的幾篇文字,也放了在裏面,作為附錄。
我填補二缺一的空檔,成為了《三言堂》的「一言」,那原委在所寫的第一篇開場白——《捨命陪君子》作了交代。因此,我以此,我以此作為書名和代序。
在這個專欄,我寫得很雜。除了因為想到甚麼就寫甚麼外,還有希望藉此把一個較為有立體感的我,展示在讀者面前之意。一般港人,大多都只從我的政治活動,得到對我的印象。其實,這只是我的一面,只是平面的。倘若能從這頗「雜」而又統一的各個方面去看我,這才會較真確地認識和了解我。
出版社曾建議:把這一百零一篇的文字,分為世情、政情、人物、讀書、教學等類,分類而編排。我以為不必,因為「雜」,不少篇文字不易將其一刀切歸屬於某一類裏。於是,就按見報的先後次序而編排,這也較顯現其「雜」的特色。
出版社又曾建議:抽起了某幾篇時間性較強的文字。我也以為不必,並以為時間性也就是歷史性,尤其是在這回歸前後之際。而且,有了缺少,就不是完整的記錄——甚至或會有人猜測,這些文字是因為某些原因而抽起了。在每篇文字的最後,附記的年月日,就是見報的日期。上面説過, 「時間性也就是歷史性」,未知這日期的附記,加強了文字的時間性,是否也給以其一些些歷史性?
出版社這兩個建議,我都沒有接納,尚祈見諒!
《三言堂》這個專欄,目前我還在每三天一次地寫,但不知被容許,或自己願意寫到甚麼時候。假如被容許而又願意繼續寫下去,過了一段時間,我又或會把這些文字結集,另擬書名,而以「《三這堂》的『一言』之二」,作為副題去出版。
一些朋友,沒有或再沒有看《明報》,所以,沒有讀到我在《三言堂》的文字;也有一些朋友,因為每三天一次,常常漏讀了好一部份。我希望他們能讀到這本小册子,提出意見!這也是我出版這本小册子,順帶的一點小小的心意。
九八年六月二十三日
在「落車」快滿一年而又即將再「上車」之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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